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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奥派典籍阅读的下一本书《资本的秘密》(作者,德索托)的第一章。
赫尔南多·德·索托,秘鲁自由与民主学会主席。该学会总部位于秘鲁首都利马,《经济学家》将其列为世界上两个最重要的“智囊团”之一。德·索托被《时代》和《福布斯》杂志称为世界上最具号召力的改革家之一,如今,他正在为全世界20多个国家和政府首脑制定所有权改革计划。
《资本的秘密》讲述很多经济学家甚至社会学家都思考过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资本主义经济模式在西方(比如美国,西欧甚至日本)都取得了极大的成就,而它在很多发展中国家却停滞不前,发展中国家面对资本市场,就像隔着一层透明玻璃,怎么都进不去,这是为什么?德·索托一语道破真相,因为多数发展中国家没有建立起把资产转换成为资本的机制,所以他们缺乏资本。
这本书很好的解释了南美为什么在各种路线上反复摔跟头的根本原因。
第一章
想象一下你在玩积木游戏。在西方国家,每块积木都有清晰的标记,你知道哪块该放哪,怎么组合能建出摩天大楼。但在其他地方,虽然也有同样多的积木,但都是一堆没标记的零件,想建高楼都不知道从哪开始。这就是资本主义在不同地方发展的现状。
布罗代尔在《商业的发展》里问了个特别有意思的问题:资本主义怎么好像被关在玻璃罩子里的盆栽一样,就在一小块地方茂盛生长,却没法遍地开花呢?就像你家阳台上的绿萝,明明能长得很旺,但搬到隔壁邻居家就蔫了,这是为什么呢?
这个问题可不是简单的富者越富、穷者越穷那么简单。对全球80%的人来说,资本主义最风光的时候反而是它遇到麻烦的时候,就像一个生病的巨人,倒下的时候反而让蚂蚁们有了可乘之机。
你看看这些年发生的事。柏林墙倒了,就像一场大型魔术表演结束,幕布拉开,资本主义成了舞台上唯一的主角。第三世界国家和前计划经济国家都开始学着西方的样子:削减补贴、引进外资、降低关税,就像小孩子穿大人的衣服,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结果呢?从俄罗斯到委内瑞拉,这些国家这几年可没少吃苦头。就像一个人照着菜谱做菜,用的是一样的食材和步骤,却怎么也做不出大厨的味道。马来西亚总理马哈蒂尔说得好:"这是个饱尝冻馁、暴乱和掠夺的年代。"就像一场盛大的宴会,有人在大快朵颐,有人却连汤都喝不上。
你可能会说,美国人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道琼斯指数不是蹭蹭往上涨吗?但这就像坐在空调房里看外面下雨的人,当然觉得风雨无碍。问题是,这场经济的暴风雨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虽然第三世界和前共产主义国家发展得磕磕绊绊,但很多美国人觉得这是进步的必经之路。就像教小孩子骑自行车,摔摔打打不是很正常吗?你看,现在在莫斯科能吃麦当劳,在上海能租到好莱坞大片,在加拉加斯能上网,这不是进步吗?
但是,美国人心里也没底。这就像看着邻居家的孩子学自行车,摔得太厉害了,担心会不会骨折。你看看哥伦比亚,毒贩和民兵打得像街头械斗;墨西哥南部天天闹事,像个定时炸弹;亚洲经济增长的果实被腐败和混乱啃掉了不少。
特别有意思的是,有些美国人认为,美国这些年经济这么好,还得感谢世界其他地方这么乱。这就像一个小区里,就你家的房子是好的,其他人家都在装修,烦得要死,结果你的房子反而变得特别抢手,因为大家都想租你家。
但这是好事吗?西方商界也坐不住了。就像一条船上的人,就算你坐在头等舱,如果船漏水了,迟早你也得湿鞋。如果世界大部分地方玩不转资本主义,那些富裕国家迟早也得跟着倒霉。
你看看日本,现在就像得了感冒好不了的病人,正经历自大萧条以来最长的衰退;再看看西欧,老百姓都开始支持推行"第三条道路"的政治家了,就像病人不相信医生开的药方,想试试偏方。
但有意思的是,美国和欧洲的领导人对这些问题的态度,就像老师对付调皮学生的老办法:"保持货币稳定,继续努力,别理会那些捣乱的,等大家冷静下来就好了。"这不就是"听话、坐好、别闹"的翻版吗?
外国投资、稳定货币、自由贸易、透明的银行操作、国企私有化,这些办法听起来都很美,就像一套标准的健身计划。但问题是,光有计划不够啊,你得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看看拉美国家,从19世纪20年代独立以来,至少换了四套"健身计划",每次都半途而废。
更要命的是,这些所谓的解决方案跟第三世界和前共产主义国家的真正问题八竿子打不着。
这就像医生看到病人发烧,不查原因,就一个劲地让病人吃退烧药。
等这些办法失败后,西方国家就开始甩锅了:"哦,那是因为这些国家的人民不懂做生意",或者"他们不懂市场经济"。
如果给了建议还是不行,就开始找更离谱的理由了:可能是因为没赶上新教改革这趟车,或者被殖民主义坑了,要不就是脑子不够用。
但是,你觉得这种解释靠谱吗?西方国家和世界其他地方的财富差距这么大,你说就是因为文化不同?这也太牵强了吧!
实际情况是,第三世界和前共产主义国家的人民也想赚钱,也想过好日子,你看那些移民不都往西方国家跑吗?
你要是去这些国家的城市转转就知道了,到处都是做生意的人。中东的集市热闹得像个大卖场,拉美的小镇上小商小贩比比皆是,莫斯科的出租车司机个个都是生意经高手。这些地方的人精着呢,跟西方人一样聪明,也一样会做生意。
你别看不起这些国家的人民,他们懂科技,会经营,白手起家的本事一点不比别人差。说到市场,他们门儿清着呢,市场这东西跟人类历史一样老,不是西方人发明的。这些国家的人民可不是要饭的,他们手里也有资产。
就拿埃及来说吧,穷人积累的财富比所有外国直接投资加起来还要多55倍,就像一个人兜里揣着金子,却花不出去。海地更夸张,穷人的资产比从1804年以来的所有外国投资多150倍。这就像一个存了很多钱的储蓄罐,但是打不开,只能看着急。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就算美国把外援预算提到联合国建议的水平,也得花50多年才能给这些穷人发放相当于他们现有财富的资产。
一个人家里有座金矿,却只能靠别人每月给的零花钱过日子,多么讽刺啊!
那问题出在哪儿呢?这些穷人手里的资产就像一堆没有钥匙的保险箱:房子建在没有产权证的土地上,开的公司没有营业执照,做的生意在金融家眼里就像隐形人一样。因为缺少正式的所有权文件,这些财产就像被中国那些冻住的银行卡,既取不出来,也刷不了。
反观西方国家,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每块地、每座楼、每台设备、每件库存都有证明文件,就像每样东西都带着身份证。这些文件可不是废纸,它们就像魔法棒,能把看得见摸得着的资产变成看不见的资本。
有了这些文件,资产就像变了身:能当抵押物去银行借钱开公司,能证明你的信用记录,能作为纳税登记的地址,还能用来发行股票债券。
但第三世界和前共产主义国家就缺这么个"变身"的过程,所以看起来像是"没有资本"。
如果资产不能在所有权文件中得到承认,那就只能是"死资本",就像一台没有钥匙的豪车,只能看不能开。西方国家厉害就厉害在,他们发明了一套把资产"变活"的方法,就像点石成金的魔法。
这里头有个特别有意思的现象:资本就像空气,我们知道它在那儿,但看不见它。听着玄乎是不是?但想想看,这世界上很多重要的东西都是看不见的。从柏拉图到康德,再到波普尔,这些哲学家都明白这个道理。
就像时间,你看得见吗?看不见。但有了表和日历,我们就能把握住时间。资本也是这样,那些玩转资本主义的高手们,就像魔术师一样,能从普通的资产中变出资本来,而其他人可能只看到一堆破铜烂铁。
说到这儿,你可能会问:美国以前不也这样吗?没错!1783年的时候,连乔治•华盛顿都在抱怨说有"匪徒"在霸占土地。
接下来的100年里,美国的新州和新领地上可热闹了。因为每个地方的所有权法律都不一样。1820年,连最高法院大法官斯托里都觉得这事不好办,因为美国那会儿就像个刚开张的新公司,规章制度都还没建立起来。
你看,这不就是现在第三世界国家的翻版吗?美国和其他西方国家后来是成功了,但好像都把这段历史忘了,就像发达的人忘了自己当年也是穷过的。
历史学家戈登•伍德说得好:"那时候的美国社会文化里正在发生大事,就像摇晃一瓶汽水,普通老百姓的干劲儿都被激发出来了。"美国人和欧洲人那会儿正在建立一套完整的产权制度,就像在建一座桥,把死气沉沉的资产和活跃的资本连接起来。
就是在那个时候,西方国家完成了一次大跨越 - 资本主义不再是富人的专利,而是变成了人人都能玩的游戏,就像从贵族的宫廷舞蹈变成了大众的广场舞。
说到底,资本到底是什么?这就像问"钱从哪来"的孩子一样,大家都知道钱能用来买东西,但谁也说不清楚它最初是怎么来的。马克思说得有意思,他说你得跳出物理世界的界限,去找那只"下金蛋的母鸡";亚当•斯密也说,你得"从虚无中开辟一条路"去找那只母鸡。
这就像个寻宝游戏,资本是宝藏,但地图在哪儿呢?
我给你总结一下,这里面有五个大谜题,就像一个解密游戏的五个关卡:
第一关:遗漏资料之谜。那些慈善组织天天说穷人可怜,就像拍苦情戏,但怎么没人记录穷人其实也有资产呢?这就像只拍穷人吃不起饭,却不拍他们家里有台缝纫机可以做衣服。
第二关:资本之谜。资本就像魔法,能变出钱来,但它到底是什么,是怎么来的,这事儿好像没人说得清。
第三关:政府之谜。政府怎么就没想到开发穷人手里的潜在财富呢?
第四关:历史之谜。西方国家是怎么学会玩转资本主义的?
第五关:法律之谜。为什么第三世界国家和前共产主义国家的法律就是没法把资产变成资本呢?看起来,好象两个人用同样的食材,一个能做出米其林大餐,一个却只能煮成稀饭。
这些谜题看起来很难,但其实都是一个问题的不同面:为什么资本主义在西方玩得转,到了别的地方就转不动了?
要解开这些谜题,我们得好好研究西方国家的历史经验。只有搞明白资本是从哪来的、怎么用的,才能帮更多国家富起来。
否则,就像给别人一本食谱,却不告诉他火候怎么掌握,调料怎么配,那做出来的菜能好吃才怪呢!
接下来,我们要问的是, 资本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有这么个国家,乱得很。
你说这房子是谁的?没人说得清。
住哪儿?查不到。
欠了钱不还?找不着人。
有点资产变不成钱,股份也分不了,资产怎么算价值?标准都不统一。
这不就是发展中国家和前计划经济国家80%老百姓的日子吗?
就像南非当年搞种族隔离一样,这些人跟那些有特权的人是两个世界的人。
你说这些人穷?其实不然。
他们手里的资产多得很,但就是没法用。
比如开罗,在尼罗河希尔顿酒店门口,你能看到穷人都有些高科技产品。
但这有什么用?他们的财产没法正经做生意,没法抵押贷款。
看着像穷人的开罗人,其实比你想的有钱。
在开罗城外,"死城"里住着最穷的人。
但你知道吗?整个开罗就是个"死城",因为所有人的资产都没法好好使用。
这事让我想起美国200多年前的事。
那时候美国也乱,土地法特别复杂,一块地可能有好几个主人。
移民们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去种地、盖房子、做买卖。
他们觉得是自己干活才让土地值钱的,不是那些文件。
政府不干了,派兵来烧房子。
移民们就跟他们干。
等兵走了,又重建家园。
这不就跟现在第三世界国家一样吗?
美国和西方国家现在把穷人都纳入经济体系了,但他们忘了是怎么做到的了。
那时候巴黎、格拉斯哥到处都是破房子和小作坊,孩子们在垃圾堆里玩,连华盛顿都抱怨有人闯他的地。
1950年后,第三世界发生了一场大变革,跟1800年欧洲差不多。
机器代替了农民,医疗进步了,人活得更久了。
大家都往城市跑。
你看中国,1979年后有一亿多人进城。
太子港从14万人变成了200万,三分之二住在贫民窟。
专家们都急坏了,说城市快撑不住了,下水道堵了,卫生设施跟不上。
城里的新移民日子不好过。
理论家们觉得农民该待在农村,但人家就是要进城过现代生活。
法律像堵墙一样,挡着他们做正经生意。
我和研究团队在利马开了个服装作坊,就是想看看合法注册有多难。
结果折腾了289天,花了31个月工资才搞定。
建个房子要跑52个部门,办207道手续,用了快7年。
开个出租车要折腾26个月。
所以啊,为什么西方的资本主义这么成功,其他地方就不行?关键是要懂得资本是怎么回事,怎么用。
要学学西方的经验,帮更多国家发展起来。
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在想。
为什么发展中国家的穷人就是富不起来?这个问题困扰着很多经济学家。
为了搞清楚这个问题,我带着我的研究小组,跑遍了开罗、利马、马尼拉、墨西哥城和太子港这些第三世界的大城市。
我们想知道,那些被法律排除在正常经济活动之外的穷人,到底有多少财富?说实话,要调查这个问题真不容易。
你想啊,小商小贩卖个菜、修个车,这些生意怎么统计?但是房子不一样,它就摆在那里,谁也藏不住。
所以我们就从房地产入手,通过调查建材成本和房屋售价来估算财富。
我们一个街区一个街区地数,把每一栋房子都记录下来。
为了确保数据准确,我们还把调查结果公布出来,请当地人一起讨论评论。
你猜我们发现了什么?法律设了多少道障碍,老百姓就想出多少种办法来建房子。
就拿秘鲁来说,穷人们组成合作社买地,把农田改成住宅区和工业区。
但是因为法律程序太复杂,这些地基本都是非法的。
在太子港更有意思,就算是很贵的房产买卖,都懒得去登记处报备。
马尼拉的人们在工业用地上盖起了住宅楼。
开罗更绝,公房住户在楼顶偷偷加盖公寓拿去卖,房租一年才不到一美元,合法租户还把房子隔成小间出租。
你看,有的房子一开始就不合法,有的房子是后来因为合法成本太高才变成非法的。
但不管怎么说,我们调查的这些城市里,几乎所有的房子都游离在法律之外。
这些房产没法像正常资产那样创造价值,即使有些人手里还攥着房产证,但实际上这些资产的所有权早就从官方系统里消失了,只剩下一堆过时的文件。
这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在这些城市里,大部分可能产生价值的资产都得不到认可,资本总量少得可怜,经济活动受限,发展自然就慢了。
这就是为什么发展中国家和前计划经济国家的穷人区那么穷。
大多数人的资产所有权都说不清楚,不受法律保护,没法通过正常交易来创造价值。
因为不稳定,这些资产就像僵尸一样,动弹不得。
在这些国家里,什么是合法什么是非法,界限都模糊得很。
大量新移民只能在法律之外生活,形成了一个很有活力但是缺乏资本的社会群体。
他们自己制定规矩来保护和使用资产,靠着社区的支持活了下来。
别以为他们都失业了,恰恰相反,他们在街边小作坊里展现出惊人的创造力,什么东西都能造,连公共交通都能搞起来。
就说墨西哥城吧,光是联邦区就有15万个街头摊位,整个墨西哥城将近30万个。
在很多发展中国家,这种非正式经济可重要了。
前计划经济国家也一样,比如俄罗斯,非正式经济发展得可快了。
1995年《商业周刊》报道说,俄罗斯只有2.8%的农民有自己的地。
从1989年到1994年,非官方经济活动从总量的12%猛增到37%。
所以说,资本主义在西方搞得风生水起,在其他地方却寸步难行。
要解决这个问题,关键是要搞清楚资本的本质是什么,怎么才能让它发挥作用。
我们必须好好学习西方国家的历史经验,重新理解资本是怎么来的,怎么用的,这样才能帮助更多国家富起来。
那些被主流经济体系排除在外的人到底有多少财富?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
为了搞清楚这个问题,我带着研究小组跑遍了开罗、利马、马尼拉、墨西哥城和太子港这些发展中国家的大城市。
你知道吗?在这些城市里,大部分人住的房子是没有合法产权的。
在菲律宾,57%的城里人和67%的乡下人住的房子都是这样;秘鲁有53%的城里人和81%的农村人也是如此。
海地和埃及更夸张,分别有68%和92%的城市居民,以及97%和83%的农村人口都住在没有产权证的房子里。
要说这些房子单个价值,确实不值几个钱。
比如在太子港,一间棚屋也就值500美元,马尼拉那些又脏又臭的河道旁边的小屋也就2700美元,开罗城外一幢大房子差不多5000美元,利马郊区那些带车库、大玻璃窗的好房子最多值2万美元。
但别小看这些零零碎碎的房子,加起来可比那些富人的财富多多了。
来看几个数字。
海地这些没有产权的房产总共值52亿美元,是当地所有合法企业资产的4倍,是政府资产的9倍,比海地历史上收到的所有外国投资还要多158倍。
秘鲁这样的房产总共值740亿美元,比利马股市1998年最高点时还要大5倍,是国企资产的11倍,是外国在秘鲁投资总额的14倍。
菲律宾更夸张,这些房产值1330亿美元,是他们216家上市公司总市值的4倍,比全国所有银行存款还多7倍,是国企资本的9倍。
埃及的数字更吓人,这些房产值2400亿美元,是开罗股市总值的30倍,是包括苏伊士运河和阿斯旺大坝在内的所有外国投资的55倍。
如果把这个计算扩大到所有发展中国家和前计划经济国家,大约85%的城市土地和40-53%的农村土地都是这种"僵化资本"。
这些穷人手里攥着但没有合法产权的房产,总共值多少钱?至少9.3万亿美元。
这是什么概念?是美国货币总量的2倍,差不多等于20个发达国家的股市总值,是这些国家过去十年接受的外国投资的20多倍,是世界银行30年贷款总额的46倍,是发达国家对第三世界援助总额的93倍。
你说奇怪不奇怪?资本主义在西方搞得风生水起,到了其他地方却寸步难行。
要解决这个问题,关键是要搞清楚资本的本质是什么,怎么才能让它发挥作用。
我们必须好好学习西方国家的历史经验,重新理解资本是怎么来的,怎么用的,这样才能帮助更多国家富起来。
我们经常说资本,说资本主义,但真正了解资本是什么的人很少。
有人说,资本就是钱,就是财富。
看看那些发达国家的富人们,再看看加尔各答街头的乞丐,非洲饿得皮包骨头的孩子,这就是资本主义带来的贫富差距。
这种看法对吗?完全错误。
真正的资本在哪里?就在我们身边。
问题是,我们不知道怎么把它激活。
我给你讲个故事。
一个印度商人,为了找财富跑遍了全世界。
结果怎么样?一无所获。
最后他回到家乡,重新挖了一口老井,你猜怎么着?发现了世界最大的金刚石矿。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财富就在脚下,关键是你会不会发现它、利用它。
这个道理放在今天的发展中国家和前计划经济国家同样适用。
这些国家的领导人整天往返于国际金融组织之间,到处找钱找投资。
但他们有没有想过,最大的财富其实就在自己国家最穷的社区里?
我们调查了开罗、利马等五个城市,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大部分穷人其实是有房子的。
但这些房子成了"死"资本,为什么?因为没有合法产权。
在菲律宾,57%的城市居民、67%的农村居民住的房子都是这种"死"资本。
秘鲁、海地、埃及的情况更糟。
你可能会说,这些房子能值几个钱?的确,一间棚屋可能只值500美元,一个小屋2700美元,好一点的房子也就两万美元。
但你别忘了,穷人多啊!把这些加起来,你知道总共值多少钱吗?
9.3万亿美元!这是什么概念?是美国货币总量的两倍,是世界银行30年贷款总额的46倍,是发达国家援助发展中国家总额的93倍!
这不是资本吗?当然是。
但为什么它不能发挥作用?因为它被"冻"住了。
就像一块冰,明明是水,但你喝不了。
要让它变成活水,就得让它解冻。
所以,发展中国家的问题不是没有资本,而是不知道怎么激活这些资本。
这些国家的人民不是懒惰的,相反,他们非常勤劳,会储蓄,会经营。
但是制度不允许他们把自己的财产变成真正的资本。
下一步怎么办?我们得学习西方国家的经验,研究他们是怎么把死资本变成活资本的。
这才是真正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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