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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疫情怪国资私有化的“蠢”与“坏”

来源:健康界  作者:DV健弹  发布时间:2022-01-24   | |

  自西安疫情暴发以来,各种问题频现,因“拒诊”导致的孕妇流产、病人猝死等事件,更是引起社会极大关注。一些人带着固有的傲慢和偏见,抛出“国资私有化是西安抗疫惨剧的罪魁祸首”、“逐利的资本让民营医院完全不可能给予手无重金又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一份怜悯”等言论,煽动民众情绪,制造国有资本与民营资本的对立,既“蠢”又“坏”,极其卑劣。

 

  拒诊与接诊的“切分”视角

 

  被曝光“拒诊”的医院有10家,其中6家公立、4家民营,表现可分为三类:

 

  

 

  (1)“拒诊到底”的有6家,5家公立(西安交大附属一院、陕西省人民医院、西安第三人民医院、西安医学院附属三院、521医院)、1家民营(能康医院);

 

  (2)先“拒诊”后接诊的有2家,均为民营(高新医院、高新国际医学中心医院);

 

  (3)直接接诊的有2家,1家公立(西安市第九医院)、1家民营(新长安妇产科医院)。

 

  简单梳理下事实就会发现,以上三种情况中,民营表现整体优于公立。

 

  机械执行还是“带节奏”?

 

  从媒体公开信息看,医院“拒诊”的原因皆指向“核酸报告”、“120专车护送”、“闭环管理”、“封院”等防疫政策。如果有心去做一个调查,很容易发现西安市疫情防控指挥部2022年1月1日专门就疫情期间患者就医问题印发了一个文件——《关于保障疫情防控期间有序就医的通告》,明确规定“封控区、管控区人员”就医必须提供48小时核酸阴性证明;有急诊抢救医疗需求人员和即将分娩的孕产妇,直接拨打120急救电话,由120救护车联系定点医院,并告知接收医院就诊人员管控情况”。

 

  在当时情况下,“接诊”是违反防疫政策的,“拒诊”是符合防疫政策的。尽管事后定性为“机械执行”防疫政策,但结合河南省周口市扶沟县某医院1月5日因为没有查验核酸报告就收治病人而刑事拘留这一案例考虑,对医院的“拒诊”行为,即便不给予赞同和理解,给一点点宽容和同情总可以吧?然而,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却将惨剧归咎于“国资私有化”,借机散布“逐利的资本让民营医院完全不可能给予手无重金又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一份怜悯”等荒谬言论,不择手段对民营医疗进行诋毁和抹黑,实在令人不齿。

 

  为何要发展民营医疗?

 

  《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深化医药卫生体制改革的意见》(中发〔2009〕6号)明确要求“形成投资主体多元化、投资方式多样化的办医体制”。党中央、国务院之所以如此重视民营医疗的发展,原因在于:

 

  第一,发展民营医疗,可以在不增加民众赋税的情况下,大大增加医疗服务资源的供给,为老百姓就医提供更多的选择,大大缓解“看病难”。

 

  例如,西安高新医院和西安高新国际医学中心这两家三甲医院没有用纳税人一分钱,为西安市新增了6500张床位的医疗服务,大大方便了西安市特别是西安市高新区民众就医;

 

  第二,发展民营医疗,不但可以增加医疗服务的供给数量,还可以大幅度提高医疗服务的供给质量,不同性质医疗机构之间的竞争所带来的“鲶鱼效应”会倒逼公立医院改善服务态度、提高服务质量。

 

  例如,40年前的台湾,公立医院一统天下,高昂的医疗价格叠加满天飞的药品回扣让患者不堪重负,低劣的医疗服务让医患关系十分紧张。即便如此,台湾公立医院还年年亏损,抱怨政府投入不足。与公立医院相比,长庚医院提供的医疗服务不但质量高、体验好,价格也不高于公立医院,除初期有亏损外,后期每年有15%的盈利,成为台湾最能赚钱并且最受老百姓信任的医院。两相对比,向世人昭示了台湾公立医院年年亏损的根源不是他们自我标榜的“公益”,而是他们拒绝承认的浪费、低效和贪腐。

 

  面对民营医院的强势竞争,台湾公立医院被迫改革,台湾的医疗服务业就此进入良性竞争。现在台湾80%的份额为民营医院占据,公立医院仅占20%,和改革前实现倒挂,而且剩下来占20%的公立医院都是医疗质量、服务水平、医德医风、廉洁程度得到显著改善的医院。毫无疑问,台湾医疗服务体系之所以能够在2019年版《CEOWORLD》的health care Index中被评为全球第一,正是得益于大力发展民营医疗所带来的“鲶鱼效应”。

 

  第三,医院的建设、运营和管理,如有低效、贪腐的恶果,民营由投资人(股东)直接承担,而公立表面上是财政承担,实际是由民众承担。

 

  最近三年的行情是,社会资本建成一个500张床位的二级医院,大约需要投入2.6-3.0亿元,而建成同等规模和水平的公立医院,财政投资一般要7.5-10亿元。公立医院60%的建设资金被“消耗”。

 

  一个典型的案例是原江苏省宿迁市卫生局局长、宿迁第一人民医院党委书记葛志健贪腐案。葛志健于2003年就任宿迁市卫生局局长,由于此时宿迁公立医院全部改制为民营医院,医院的工程建设、设备药品采购、人事安排等都是投资人自己说了算,卫生局无权插手,因此被称为全国最没有权力的“卫生局长”。直到2015年被判刑入狱,葛志健在卫生局长的位子上干了12年,几乎所有的贪腐都发生在最后两年,即他兼任宿迁市第一人民医院党委书记,负责第一人民医院基建、财务和人事大权期间。刨除提前退掉的960万,葛志健受贿560万,其妻子和儿子还有1000多万财产来源不明。宿迁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建设预算从最开始的12亿,到后来的18亿,建成实际投入21亿,而同等规模的民营医院投入只要8-9亿,可以节省十多亿元。

 

  大力发展民营医疗,不需要政府和老百姓多花钱,就可让患者有更多的选择和比较的机会,对国家、对普通民众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此次事件,西安后续的处理结果是最终接诊的西安高新医院、西安高新国际医学中心两家医院受到的处罚是停业整顿3个月。消息在央视微博公布后,网友在评论区骂声一遍:

 

  

 

  从长远影响看,西安这两家在全国享有较高美誉度的民营医院受到的惩罚之重,势必重创民营资本投资西安的信心,势必让所有的民营企业家对西安心灰意冷、望而生畏,甚至迫使已经投资西安的民营企业、民营资本产生逃离西安的想法。改革开放40年的实践证明,民营经济是强国富民、开放创新的重要支撑,有活力、有担当;哪些地区的民营经济发展了,老百姓收入就明显提高,社会治理水平就高,群众生活就富裕安定;哪些地区的民营经济发展滞后,社会治理水平就低,群众生活就贫穷困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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